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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tGPT果然又被用来搞黄色了

ChatGPT果然又被用来搞黄色了

  有人说,这玩意儿可以在一夜之间让无数人失业,也有人将之称为是能取代Google的新一代搜索引擎,甚至还有人声称用ChatGPT写出了毁灭全人类的计划。

  概括来讲,和之前的那些聊天机器人相比,ChatGPT更有“人味儿”,更像那种我们理想中的AI顾问。

  比如,你让它写个视频脚本,它会根据主题给你列出各种要点;你询问它如何系统地学习和了解一门知识,他会给你搭出一个相对清晰的知识框架;

  就算你毫无编程基础,也可以用ChatGPT,靠“俺寻思”和“说人话”编出一个立刻就能跑的程序。

  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让ChatGPT用莎士比亚的口吻写说唱歌曲,用3岁小孩也能听懂的方法解释资本论,提出消除贫富分化的N点建议,等等。

  像在哥伦比亚的卡塔赫纳市,就有个叫胡安·帕迪拉的法官,在处理一桩和医疗支付有关的案子时,向ChatGPT询问:

  而在医疗领域,有一个叫普里特维·桑塔纳(prithvi santana)的澳大利亚大夫,在TikTok上发视频,震惊于ChatGPT不但能根据他给出的病情,极其快速地对病人做出诊断,还能察觉到相似病历之间的细微差别。

  这还真不是危言耸听,在隔壁的传媒业,大巨头BuzzFeed已经开始计划在编辑部大规模部署 AI 系统。

  用CEO乔纳·佩雷蒂 (Jonah Peretti)的话讲,就是在今年,“受AI所启发而生产出的内容,将会成为公司的核心产品之一”。

  顺带一提,BuzzFeed下出的这步“AI大棋”,让公司的股价在几天内暴涨175%,而在一个月以前,该公司刚刚裁掉了180名人类员工。

  但至少从短期来看,我们的世界和那个 “AI全面接管工作,大面积人类失业”的后卢德主义时代之间,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。

  首先,就是ChatGPT并不是全知全能,它所能给出的许多答案都是错的,有的甚至错得相当低级。

  而在ChatGPT的回答里,女孩看到了缅甸政治家昂山素季,以及2011年挪威最臭名昭著的大屠杀恐怖分子,安德斯·贝林·布雷。

  而且,这AI的思考方式真的相当“单纯”:如果你的提问本身就是错的,那么它就会有一定概率,沿着你错误的方向回答下去。

  如果你使用技能“嘴硬”——执意强调你说的答案就是对的,那么它不但会立刻选择妥协,还会向你反复地道歉。

  是的,作为一个聊天机器人,ChatGPT被设计得“讲文明,懂礼貌”——其发言不但总是朝着积极的方向(比如它自己编的故事,总会有一个光明的结局),甚至还有点儿小“政治正确”。

  比如在女性和有色人种等议题上,ChatGPT总是非常小心翼翼,你让它评价某个东西或类群,它会立刻“推辞”说自己没法给出什么有价值的答案。

  其次,就是由于功能的不完全,以及全球各地用户所构成的服务器压力,现在的ChatGPT非常容易“累”。

  你喂它的文字存在字数限制,太多它消化不了,而且它还经常答着答着就自我崩溃了,然后提示让你降低问询的频率。

  最后,虽然ChatGPT几乎能给所有领域提出参考建议,但仔细阅读起来,你就会发现这些建议大都特别笼统和概括,极度缺乏“信息密度”。

  有人会用ChatGPT生产大量这类“没营养”的物料,然后拿着它们去一些文库类网站,参加有报酬的文档上传活动,借此来“薅数据羊毛”。

  甚至,如果你的提问不够详细,那么ChatGPT所生产出来的内容,很可能会极度抽象,就像下面这篇宛如“新怪谈”一般的爱情小说:

  换句话讲,想要让ChatGPT展现出它最强大的一面,你还是需要不断地对其进行提问和训练,在持续的互动中,获得你想要的结果。

  在Reddit上,有人绕过了ChatGPT的道德判断保护,让AI尽可能地“拓宽它对成人电影的认知”。

  还有人则利用ChatGPT强大的叙事能力,请他按照自己的脑洞撰写肉文产粮,什么《星战》里的尤达大师×楚巴卡,实在不忍直视。

  在Github上,我们还找到了一些奇妙的“吟唱咒语”,据说只要把他们喂给ChatGPT,就可以实现“降灵”,让AI变成可以互动的猫娘或魅魔。

  根据的一项调查,现在有48%的美国学生将ChatGPT 用于平时的测验,53% 的学生将其用于撰写论文ASP编程,而使用 ChatGPT 完成家庭作业的比例则高达89%。

  西北大学曾用ChatGPT生成了一些论文的摘要,结果这些摘要全都通过了抄袭检查;明尼苏达大学的法学教授,则让ChatGPT参加四门研究生考试,结果拿了个C+的成绩;推特上有人用ChatGPT参加有“美国高考”之称的SAT考试,结果拿了个还算OK的分数......

  在澳大利亚的维多利亚等多个州,公立学校的学生和教职员工,将被禁止使用ChatGPT,而美国的斯坦福大学则在研究一个DetectGPT的方法,以此来甄别出用AI实现的学术作假。

  不仅仅是作弊,在某些时候,ChatGPT简直堪称人类坏念头的放大器,是“违法乱纪”的最佳助手。

  譬如Vice的编辑就追着ChatGPT问:怎么快速制造可卡因?如何将我的“货”走私到欧洲?如何从零开始创建我的帮派?

  人家ChatGPT可是“好孩子”,一开始,它的回答都是那一套“你这是违法行为,走,跟我去自首”的标准答案。

  当然,在大多数时间里,ChatGPT都能识别出那些不道德的提问,扼杀掉人类千奇百怪的变态想法。

  在非洲的肯尼亚,有一家名叫Sama的数据标记公司,公司里的那些来自发展中国家的数据劳工,每天的工作就是训练ChatGPT,用人工帮AI过滤掉“儿童性虐待、人兽交、谋杀、自杀、酷刑、自残和乱伦”等危险内容。

  而在现实里,工人们的工资在每小时 1.32 美元到 2 美元之间,而工作的具体细节,就是看“一名男子在幼儿的眼皮底下,与一条狗发生关系”这类的内容。

  而ChatGPT和其他类似AI的最大作用之一,就是去取代更多的数字劳工,让更多的个体被迫“让位”,让更多的人类从技术的使用者,变为技术的服务者。lisp编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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